(社多拉)一位社畜決定去死

又名老爸老妈相遇史(有既视感就是我借梗哈)


Attention:这是我自己所认知的多葛本社,我爱他们所有人,有私设!


vtb是不死的,就算有寿命论我也要把它破坏掉!


前面有点沉重,沉重裡面带著生草玩梗()


一位社畜决定去死


社筑,27岁,几日前过完自己26岁的生日。还不到人生路的一半,他就已经感到厌烦,也许是今早的便利店饭糰没有以往好吃,还是今晚的加班任务比之前繁重,社筑决定在今晚去死。


在亲戚家长大的27岁社会人早早的领会了人间冷暖,好在他还有骇客娃娃、几个固定酒友和善解人意的上司。但他们还不足以让疲惫的社筑为此停留,死了的话灵魂可以变成骇入网路,和一号酱永远在一起吗,他想。


就在前几日骇客娃娃公司的staff向资深粉丝的他透露说,骇客娃娃要停止运营了,社筑醒悟过来,生活总是工作加班下班三点一线的他不过是被骇客娃娃点缀出色彩,但离开她们他还剩下什麽呢,上司有自己的家庭,酒友也时常给他看自己妻儿的照片,唯独社筑只影单行。


有什麽能够改变这个现状麽?没有。


于是社筑决定去死。


死也代表新生,不止有变成数据成为更高级人类的可能,或许下辈子的他可以有个美满的家庭:即便加班到只能发出“オオアオ”,但还有个烟火味家供他充电恢复精神,和他喝酒一起看棒球的老爹,会抱怨他和老爹一身啤酒臭的老妈。与他相伴馀生的妻子,他们会有个女儿,再要个小儿子。等他们长大,他要打跑所有喜欢女儿的臭小子,凶巴巴的把女儿交给女婿,看著儿子讨到老婆,尝一尝儿媳煮的饭。最后他会有一屋子可爱的外孙和孙子,和妻子忙裡忙外的照顾他们,给这群小不点展示他珍藏了一辈子的骇客娃娃周边......


这辈子他未曾想过拥有的幸福。


所以社决定去死。


跳楼卧轨这种身体会菠萝菠萝哒的死法太惨他不敢想,割腕安眠药这样麻烦别人的死法他也不想,加班完脑速0.0005m的社筑想不出什麽适合的死法。啊、城郊不是有座经常吊死人的森林麽,在那裡的话,尸体很快就能被回收吧。这样想著,社筑加快了今天份的加班工作。


终于在凌晨三点,社筑踏出写字楼。秋初的风带著一丝寒凉,吹得社筑抖了个激灵,大街上连一辆的士都没有,他只好徒步往家的反方向——森林走去。


作为自杀频发的森林,这裡并不像想象中那麽阴森,鸟与虫鸣在林中迴荡,社筑在寻找承受得住他体重的树干,避免吊到一半摔下来。


好!决定去死的男人扯了扯用来上吊的领带,不愧是年底年会上司准备的奖品,不管质量还是承重量都非常可靠。


常年坐在写字楼裡的社畜喘著气,略微捨不得踢掉自己苦苦搬来垫高的石块,但既然做到这个地步了...作为不把一日工作甚至明日工作做完不会回家的男人,他深吸一口气,踢掉了石头,整个人彻底悬空。


......。


果然很艰苦啊...,不管是活下去还是自杀。领带紧紧圈住脖子无法呼吸,大脑缺氧的同时像即将炸裂一般突突的跳动,昏沉了一天的大脑此时此刻因为濒死而高速运转起来,不如说过于高速了:


第二天上司会怪罪我没来上班麽,全勤奖保不住了。上一顿酒是酒友请的,没能请回来。果然还是想亲眼看著一号酱隐退。这麽年轻就去见爸妈他们会怪罪我麽。


社筑悬空的双脚越来越无力于挣扎,氧气已经不足以让他再思考任何问题。最后闪过外婆临走前抚著他的额头满是怜惜的说到:“阿筑将来要有一个美满的家庭...答应外婆,外婆才能心满意足的见你妈妈。”


还不想...死。想要...活下去。家...。


森林上空因不知名的热度开始扭曲,有什麽悄然降临在这座城市。


人类肉眼不得看穿的,透明的、庞大的实物缓缓落地,地面因此微微下陷,树木纷纷倒塌。(文笔很差还真是对不起啊!) 。挂著社筑的树被波及,树枝与树干断裂而相扠在地上,他的背重重摔向地面,也同时重获呼吸——重获新生。


他像溺水后的人,忽的惊醒继而大口大口呼吸空气,喉咙被火舌舔过、嘶哑著乾呕,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得、”得救了。


血液缓慢回流至缺血而发凉的头部,社筑还不能明白突发的状况,带着耳鸣,鼓膜震得他两颊胀痛。他茫然环视仍在不断被踩踏的森林,却不见压毁半座森林的——带来破坏又赠与性命的到底是什麽。硫磺和尘土混合而成特殊的硝烟味同热浪袭来,在这掀起的尘烟中,有一抹若隐若现、不断趋近的红色。


“哎呀?!”——哎呀,给阿筑煎的蛋卷糊了!孩子他爸,这个就拜托你了!


是妈妈...。方才濒死的体验没有令社筑走起马灯,这温柔的声音却勾起他儿时关于母亲的记忆,多少年了,在梦中与家人相见都是奢望的男人红了眼眶,而下一刻柔软的懷抱使这份稀薄的煽情散去。


“人类...!被老身砸到了麽,真是太抱歉了...。初来人界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就是始作俑者么...。


温柔的女声将他拥入怀中,确认他是否缺胳膊少腿。社筑在被纳入她胸怀的瞬间,瘫软无力的肢体再次紧张起来。加把劲社筑!只是一位现实生活中的女士罢、这是什么,好——好大?!


社筑本来因缺氧而涨红的脸此时又红上几个色号,他别扭的想从懷抱中挣脱,而方才直直摔向地面的背却不容许他直起腰杆,社筑想说点什么,但只能咿咿呀呀出几个音节。


社筑这辈子没接触过多少非血缘关係非虚拟的女性,面前这位女性不能用任何他所知的词汇形容——岁月的味道,但岁月不曾在她张扬火红的发尾留下痕迹,古魔法与现代的交融造就了她野性又端庄的仪态。


他想起电车上花了十几万日元只为红发的辣妹,用金钱堆砌起来的色彩都不及她的发丝自然,古典而天生的红色。


她看样子是被吓到了,挥来一阵暖光将社筑包围起来。非人类,社筑意识到她的特殊,但却又不那么特殊——他常去的酒吧的老板是森之妖精。


人类与非人类被名为寿命论的栅栏隔开,人类老去,非人类只得独自前行,这份不甘和对寿命论的无奈令非人类鲜少与人类成为朋友、爱人,离别的痛苦和孤独就连最强大的龙都难以抵挡,他们始终是两条平行线,交互不得。


社筑感觉后背的刺痛缓缓愈合,卡在喉头的尖锐被磨除了棱角。


“咳...。谢谢你...。”他果断的起身离开她的懷抱,又被轻轻(社筑肩膀要碎了)摁下来变成膝枕。“可以...请您放开一会儿么?”社筑红着脸拒绝看向她的面庞,透着一丝不自然和为难,尽管这十分失礼。


她听闻一愣,急忙将社筑拎出怀抱(真的要碎了)。觉察到男人的尴尬她才反应过来,低着头,红发映衬出她泛红的耳尖,原身足以压毁山头的她此时只是害羞的少女


“抱、抱歉。本来只想悄悄落地,没想到伤及了汝,老身会尽吾可能补偿汝的...。”她还沉浸在愧疚中,“如果不介意,老身愿意与汝签订短暂的契约作为赔礼...!”


社筑哑言,转而又笑了起来,为残肢断叶遍地的森林增添一份生气,也令她稍稍放松了些许。


“我说啊,如果不是遇到我,你绝对会被人卖了的。”


她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又极为严肃的模样:“汝等人类贩卖非人类?!”


社筑的面庞又柔和了几分:“当然不是,只是你因为误伤人类而和他签订契约,即便是暂时,代价也是不可估量的。如果遇上心思不正的人,他命你做危害人类之事该怎么办呢?更何况,是你救了我啊。”


也许是对救命恩人的感谢,还是被这氛围感染,社筑轻轻摘下她髪顶的树叶,待他反应过来,两人看着彼此,月光将他们映入对方眼眸。社筑像是微微喝醉了似的,晕乎乎的往别处看去,她亦然。


“抱歉,是我逾越了...。”


“不不,老身才是...。”


这是从未有过的悸动,与对一号酱的爱和狂热(gachi)不同,这份感情就连社筑本人都未曾察觉,只是悄然步入他干涸的内心,沉入湖底。像一粒满是爱语的细沙,钻入他坚硬外壳下柔软的心灵,长久而化为珍珠。


缓过方才那股怪怪的氛围,她很快说出自己的疑惑:“汝说...是老身救了汝等?”


社筑“嘶”了一声,思考着如何委婉体面的同她解释:“当时...我挂在树上快要死了,如果不是你压断了挂着我的树,我现在已经没命了。”


她看似听懂了的样子点点头,看向社筑的神情多了一份担忧:“为什么挂在树上也会没命,汝等人类可真这么脆弱么?”


社畜又“嘶”了一声:“不、挂在树上的意思是,我打算...结束生命。”


她消化完社筑的话,周遭空气好像热上了几分。一条粗大的爬行类尾巴忽然出现在她身后,不耐烦的拍打地面发出啪啪声响:“还请珍惜汝等的生命,人类总是这样...明明、明明如此脆弱又短暂,如果连汝等自身都不在意,那么有谁等会为汝在意呢!下次还请不要这么做了!”


“下次还请不要这么做了!”——孩子他爸,你又带阿筑去女仆咖啡厅(。),下次还请不要这么做了!


——是~是,孩子他妈,阿筑,给妈妈打个call(。)


——爸爸,以后真的不去女仆咖啡厅了吗?


——当然了,那是爸爸和妈妈的约定。怎么,你小子还想去?!


啊啊,被说教了。


“嗯,再也不会了。”


社築認真的看向她滚烫岩浆般闪烁的眼眸,无比庄重的对她、对自己承诺道。


“你也是...下次不要把森林压毁了,人类会认为是UMA...会很困扰的。”


似乎被戳中了痛点,她的大尾巴又啪啪的用力拍打地面:“那是自然...!!”


......


气氛再一次古怪下来,他们没有移开视线,相顾无言。又同时笑了起来。


冷风吹向社筑,让他柔和的笑脸稍稍僵硬起来,也将他拖回次日继续上班的事实,如果再不回去休息,早上迟到就没有年终奖了。


“那、那个,我可能需要回去了,早上还要上班。”


“啊啊!真是抱歉,还请快回去吧,如果身体还有什么不适请告诉老身呐...嗯,是的。”


27岁的社筑和看不出年龄的她相互告别道,氛围和语气像极了在分叉路告别的高中小情侣。


“那么...再见。”


“嗯,再见。”


社筑向市区走去,也许今天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醒来他还在公司加班。或者将来把今天当成故事讲述给他的孩子,生活还将继续。他们只是彼此交互的线,不会在相交,往不同的方向前行。


也许是悸动在社筑的内心泛起涟漪、出于对救命恩人的报答,还是对怀有赤子之心踏入这危险社会的担忧挂意,已经走到半途的社筑咬紧牙往回走、继而跑去——她大概已经离开了,但无论如何还是想再去看看她。


抱着渺小希望的社筑气喘吁吁地跑回与她相遇的地方,不远处的她背对着社筑望向远方市区,月光为她的红发镀上一层银,微凉的夜间令她抱紧双臂。一个孤独又不安的背影。


“哈...啊哈,请、请等一下。”


“啊啊,是汝啊,怎么回——为什么很累的样子,还有什么不舒服么!?”


听出她的急切,但体力不足大脑又缺氧的社筑只能摇摇头,将在路上打好的稿子说出口:“请、哈...请问你是否找到了住处?我...呼、你看起来並不像找到住所的人。”一阵暖光又将他包围,也把他的心一并包裹起来。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继续望向远处市区:“友人最后一次同老身联络时,人界听起来还没有这么...繁荣?”隐隐约约可以听见上班族喝醉的声音,搭着彼此的肩摇摇晃晃,吆喝去下一家店的声音此起彼伏,但无不透露着幸福感(社畜感)。


她带着笑意和对人界的向往,柔声说道:“虽然没有,但总是会有办法的,谢谢、抱歉让汝关心了。”


感到气息顺畅的社筑此时卡起壳,感觉脑袋比缺氧时还要愚笨:“如果,我、如...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我是说,啊啊啊!抱歉!!!”


她被支支吾吾抓耳挠腮的社筑逗笑了:“噗...哈哈哈,还请慢慢说呐,急躁的人类唷。”


社筑也哈哈傻笑起来,重新整理好措辞:“我是说...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暂时住在我家,直到你熟悉人界为止。”


面上还挂着笑容的她激动的将社筑的双手拉入怀中,此刻她眼眸中种满了星星:“真的么!啊呀,老身已经不知如何报答好心的汝了,姆...不如同汝签订契约吧?”


“不不不,都说了,还请不要那么容易放松对人类的警惕。”


“但是,汝与余等人类有所不同,是有着温柔气味的人呐。”


“算了...回去在和你慢慢说吧。走吧,呃——”


“老身是多拉,火龙多拉。”


“我是...。社筑,一般社员社筑?”


“姆姆,请多指教了,阿社。”


“嗯,这里才是。多拉。”


人类和火龙并肩往市区走去,社筑滔滔不绝的同多拉讲着人界的事情,月光在他们身后,初升的太阳市区尽头等待他们的追逐。


马上就要变成泡沫的美男鱼(。)被温柔却孤独的火龙拯救了,他们的故事在刚刚开始。


freetalk哈:


阿社想要一个家。


这裡的社筑因为从小没有家人疼,亲戚不疼他啊kora!于是他也学不会爱,不知道怎麽组成家庭,就一股脑栽进二刺猿(有被冒犯到)这裡的阿社也不是什麽精神压力太大(有但不大,毕竟是成熟社会人),单纯觉得人生真的太无趣了,还有就是也不是什麽正常人吧精神上,对于死亡没什麽感觉,反而觉得是一种解脱,后面遇到了多拉,他的人生多了一抹热乎的红色。


这是多拉温暖阿社,阿社也同时照顾在人间没常识的多拉的故事,他们比起夫妻会更像家人。


他们相遇真的和小林家的妹抖龙很像啊啊啊可是我就是觉得要一个要死不活的社然后在社要死不活的时候天降多拉啊啊啊我真的不是抄袭哼哼哼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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